陆沅一向有主见(jiàn ),同时也不(bú )想给其他人添麻烦,再加上慕浅(qiǎn )这段时间在(zài )坐月子,如果不是有(yǒu )了决定,她(tā )大概是不会(huì )等到现在才跟她说的(de )。
慕浅也看(kàn )得出她心里藏着的事,低声问了(le )一句:容恒(héng )还不知道?
如果你可(kě )以这么自私(sī )——容恒近(jìn )乎狠厉地逼问,那你(nǐ )想不想我等(děng )你?你想不(bú )想?
眼见着他这样消(xiāo )耗自己,慕(mù )浅都忍不住心疼,谁(shuí )知道霍靳西(xī )却是乐此不(bú )疲,并且越来越有精(jīng )神。
容恒有(yǒu )些艰难地呼(hū )出一口气,随后才道(dào ):你又没有(yǒu )做错什么。
容恒洗脸的动作一僵(jiāng ),随后,他(tā )双手撑住盥洗盆,抬(tái )眸从镜中看(kàn )向了自己,和藏在他身后的那个(gè )人。
这一刻(kè ),他大概是将她当成了犯罪分子(zǐ ),一个罪大(dà )恶极,不可原谅的犯(fàn )罪分子。
若(ruò )是从前,陆(lù )沅必定会拒绝他这个(gè )提议,可是(shì )这一次,没(méi )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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